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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Part78想你了,你就來了〔到簡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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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倫·安德魯看著沈詩雨一直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因為這樣的情動而發出一點聲音來,可是剛才被他咬出的鮮血在她的唇瓣上渲染,把她的唇瓣塗抹得更加嫣紅動人,誘人采摘。他的笑在好看的唇邊綻放開來,卻是那樣的讓人毛骨悚然,讓沈詩雨無力逃脫,只能沈淪。

“我親愛的老婆,你還真是能忍啊?”亞倫·安德魯的的舌尖輕舔過她的的唇瓣,品嘗著她鮮血的味道,“真是太美味了。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你想我對你怎麽個吃法呢?”

“不要,亞倫,我求你放過我吧。”沈詩雨還是不忘記去乞求他,想要在他那裏得到一絲希望,“只要你提出條件我能做到的都會滿足你,但是請你放了我吧。我們在一起真的不合適,你可以找更好的女人,我真的受不了。”

他疼愛女人的方式,他那不是一般的尺寸,他那往死裏做的狠勁兒,他陰晴不定的暴戾脾性,她都受不了。她也只是一個想要得到男人呵護的女人,而不是被他當成牲口一樣折磨。

“受不了也得受!”亞倫·安德魯目光陰狠,手指掐著她的下巴,讓她的目光對視著他的,然後道,“沈詩雨,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報應。誰讓你愛慕虛榮,看上了比喬澤軒條件好的我,可是那麽冷酷無情地一腳踢開他,在我這裏享受了滿足了,竟然又懷念起喬澤軒的好了?沈詩雨,你竟然還在結婚之前就懷過他的孩子,還想把我騙過去,我不是傻子,你對我做出的羞辱,我要千百倍地還給你。只要我不說停止,你永遠別想逃開的手掌心!”

亞倫·安德魯扯住她的長發,疼得她尖叫出聲,讓她被迫與他的雙眸對視,那裏是殺氣騰騰的顏色,把她緊緊地包圍在裏面:“沈詩雨,你就是欠人操,所以我會滿足你的。免得你心裏想著別的野男人,卻外面給我戴綠帽子。”

這不是她想要的,她美麗的眸子裏浮起了脆弱和恐懼,她手腳被拴,無法離開這個床,只能任這個惡魔宰割。可是她不甘心。她死命的咬著唇,淚水濕潤著眸子,楚楚動人,卻怎麽也打動不了前面的亞倫·安德魯這個冷血的魔鬼。

“亞倫,你這個變態,難怪沒有女人會喜歡你,嫁給你!你就等著孤獨終老一身,我不會可憐你的。”沈詩雨咒罵著他,才能解恨,反正她已經逃不脫即將要迎來的痛苦,不如就這樣逞些口舌之能,總歸要洩點氣。

“我亞倫·安德魯是名門望族,若不是你父親說你是處子,是不多得的東方玫瑰,我根本不會看你一眼,沒想到你卻一個人盡可夫的表子!”亞倫·安德魯十分氣憤,“你們沈家給我的羞辱我都會算你頭上。”

亞倫·安德魯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挑逗,撩撥,讓她發情,讓她開口銀叫,可是她卻還是那麽倔強地不出聲。亞倫·安德魯看得十冒火,掄起手臂就給了她一個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口中腥氣迷漫。

“你喜歡被人操,那就叫出來啊!沈詩雨,你這個賤女人!”亞倫·安德魯又是給她一個耳光,讓她根本來不及躲閃。

“你打死我,我也不會如了你的意。”沈詩雨的唇角流淌下艷紅的鮮血。

“好啊,你嘴還很硬是不是?”亞倫·安德魯陰魅一笑,從她的身上下來,然後在臥室裏四處看了一下,走到一旁的銀制燭臺邊,伸手把粗大的白色蠟燭從燭臺上拽了下來,然後折回身來,他冷酷地在她眼前揚了揚手裏的那支白色蠟燭。

沈詩看著那只白色的蠟燭,瞳孔碎裂,身體瑟瑟發抖,像是篩糠一樣。她的語言都不能連貫了:“你……你要做什麽?”

以前在法國,他還把燃燒的蠟油滴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炙熱的蠟油灼痛著她的肌膚,讓她痛得椎心,無淪忍受,她好想在那一刻死去。可是當她疼昏過去後,他又會拿冰水潑她,把她弄醒,反覆的折磨,滿足著他的報覆,滿足著他的惡趣味。

“當然是滿足你的銀蕩,難道你還懷念我曾經溫柔地疼愛你嗎?讓你滿足讓你飄飄欲仙?”亞倫·安德魯金色的眉毛深蹙在一起,伸手拍著她的發心,像是對待一只寵物一般,“我告訴你,別妄想了,你不怕痛,我還嫌你臟呢?這個正好可以滿足你,代我好好疼愛你,並且讓你開口。我就不信你還能嘴硬!”

“你不可以,你這是家暴,我要告你!”沈詩雨驚恐地看著亞倫·安德魯笑容微微的英氣臉龐,誰也無法把這張魅人的臉與一個惡魔聯想在一起。這也是她當初看錯的地方。

“我不過是想讓你快樂而已。”亞倫·安德魯走近她,看著她赤光的身體,像是在欣賞上好的藝術品一般,並讚美道,“多好的身體,卻是那麽的不堪。”

一想到沈詩雨曾經還過別的男人的孩子,還心心念著初戀情人喬澤軒,起訴離婚後便回國與喬澤軒要得火熱到要結婚的程度,他這把無名火無處可洩,只能燒到沈詩雨的身上。

沈詩雨看著漸漸靠近的亞倫·安德魯,不安地劇烈掙紮著。亞倫·安德魯無視她的抗拒,用他的力量去禁錮她的身體,不顧她的意願,也無視她的痛苦,揚手,帶著無比的憤怒狠狠用白色的蠟燭折磨她的身體裏。

“啊--”沈詩雨淒厲地叫出聲來,整個臥室都都回蕩著屬於她的慘叫,紮人耳膜。

那只蠟燭與她的身體親密接觸,帶著刺痛感覺,慢慢的研磨,讓那細致的痛在她的神經上一點一點紮過去,自身體某一點傳到四肢百骸,腳尖都疼得蜷縮在一起,每一個毛孔都在收縮,冰冷的汗水滲出肌膚體表,她是倒抽著冷氣,然後大口大口地呼吸。已經去了大半條命的沈詩雨就像一介破布偶一樣,任人擺弄。她感覺自己像被挫骨揚灰了一般,死在了床上。

沈詩雨動也不動,緊緊地閉著眼睛,汗水把她的長發打濕,淩亂地貼在臉頰上。臉色是蒼白透明的,而唇瓣也失去了血色,這更讓沾染在她唇上的鮮血越發得艷麗。

“你這是在裝死是嗎?”亞倫·安德魯毫無同情之心,只想著要報覆沈詩雨,“還沒有來更狠的。”

接著又是一陣鉆心的疼在骨子裏蕩漾開去。沈詩雨痛苦地申呤著,身體仿佛已經不屬於她,只是一具死屍。

見沈詩雨真的無力再動,失去了生氣。亞倫·安德魯卻還沒有洩憤一般,不把她折磨得千瘡百孔他仿佛都不甘心一般。可是這麽折磨著沒有反應有她,他也沒有快感。

然後他端來了一盆冷水,對著沈詩雨便當頭潑下,冰冷的感覺在疼得發燙的身體上一接觸,她一個激靈,瞬間又清醒過來。看著眼前覆仇撒旦一般的亞倫·安德魯,她是後悔莫及,為什麽要放棄對她癡心的喬澤軒而嫁給這個道貌岸然的魔鬼。

“沈詩雨看著你痛苦,我才能快樂!”亞倫·安德魯輕笑著,已經沒有了人類的同情心。

她滿身冰冷,滿目的淒楚,無處可訴。

“嘖嘖嘖……真的是……你這細皮嫩肉的,你乖乖吭一聲,求我一聲,我就手下留情了,你至於這樣嗎?一身是傷。”亞倫·安德魯捏著她的下巴,在她的臉上輕吻著,“來,我給你擦藥,你可要乖一點點,否則弄疼了你,我可不負責。”

亞倫·安德魯把蠟燭扔掉,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藥膏,擰開了蓋兒,看向床單上已經盛開出了一朵水墨牡丹,妖嬈地綻放在水中,暈染著屬於它的獨特的美麗。可見她真的受傷不輕。

亞倫·安德魯哪能讓她這麽容易死去。他拿過一旁的男式睡袍披在了她的身體上,把她從濕濕的床上抱起來。來到旁邊的臥室裏,把她安放上去。然後他再把藥膏擠在指尖上,替她撕裂的傷口處塗抹上去,清清涼涼的感覺在傷口處擴散開去,暫時緩解著她的火辣。

“好好把傷養好,我們再好好好玩游戲。”亞倫·安德魯將藥膏扔在了她的身上,用濕紙巾擦拭著手指,沒有停留,也冷酷無情地轉身而去。

沈詩雨只聽到臥室落鎖的聲音,不知忍了多久,她的身體才開始顫抖起來,淚水洶湧而落,灼痛了她的肌膚。想到這些非人待遇的羞辱,她好想一死,一了百了。

她無比的後悔,可卻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那年,沈毅琨把亞倫·安德魯的照片給她看,還有他在法國的背景告訴她。這可是一個完美的存在。父親的安排她沒有反抗,卻也是默認,然後在一個寒冬踏上了專機飛去了法國。她不知道喬澤軒在門外等了她一天一夜,她只是讓傭人轉告他,她遠去國外結婚了,以後他們再也沒有關系了。

她到了法國見到了傳說中的亞倫·安德魯,這個貴族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擁有迷人的面容,俊挺的身段,還有優雅的氣質,龐大的家世和財富,這些都是她幻想中的白馬王子。只需一眼她便傾心於亞倫·安德魯,他對她也很滿意。他們在法國地舉行了婚禮,她開始過著貴族少奶奶的奢華生活,穿梭在上流社會的各種宴會之中,挽著亞倫·安德魯出現,看著別的女人把妒嫉又羨慕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她是無比的高興。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和老公在,而不是家庭覆雜,父母不和,難以自保的喬澤軒。

可好景不長,亞倫·安德魯的父母催她生孩子,說只要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是嫡長子,是第二繼承人,那麽整個龐大的安德魯家族的榮耀和財富都是屬於她沈詩雨的。為了生孩子,她和亞倫·安德魯都去接受了私立貴族醫院的檢查。就是這次檢查讓她從些從天堂掉到了地獄裏。

有一天亞倫·安德魯回來了,臉色很不好,沈詩雨關切道:“親愛的,你這是怎麽了?是工作太累了,還是舒不服。”

“我不舒服。”亞倫·安德魯坐在沙發裏,頭疼著。

“那我陪你去看醫生。”沈詩雨擔心著。

“我不去。”亞倫·安德魯拒絕。

“你不會怎麽行?”沈詩雨輕抱著他,“你這樣會讓我擔心的。走吧,我陪你。”

亞倫·安德魯扯掉她抱著他的手臂,看著她的眼眸中沒有了往日的柔情,而是陰冷的色彩,目光在她美麗的臉上細細地掃過。

“親愛的,你這麽看著我是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沈詩雨了的目光看得有些害怕,伸手撫上了臉。

“看著我的眼睛。”亞倫·安德魯伸手抓著她的雙臂,讓她和他面對面,不容逃避,她的眼睛一如第一次見面時那樣動人,“你告訴你你在和我結婚前沒有交往過其它男人,你是貞潔的是不是?”

沈詩雨因為亞倫·安德魯的問題而怔了身體,寒意瞬間竄上了背脊。她的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住了,然後她自知失態,然後扯了扯唇角,勉強擠出一個笑,撒嬌著:“親愛的,你今天真的是怪怪的,我當然是啦,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可不能辜負我,否則我會很生氣很生氣的,再也不會理你了。”

亞倫·安德魯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如果你是在說謊,我也會很生氣,後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告訴我真話。”

“親愛的,我說的就是真話。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那你還說你愛我,就這麽不信任我嗎?”沈詩雨繼續嬌嗔著,眸光如水。

“很好。”亞倫·安德魯笑起來了,卻是陰冷的,眼底也是陰霾叢生,“沈詩雨,你看看這是什麽!”

他說罷,從公文包裏掏出一了資料袋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臉上,打得她臉蛋生疼。她看著與平時溫柔判若兩人的亞倫·安德魯,心中的不安泛起波濤。

“你自己打開看看。”他站起來,與她保持著距離。

沈詩雨去撿起那資料袋,打開,把裏面的紙張抽出來,是她的身體檢查報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她並非處女,做過處女膜修覆手術和蔭道緊縮手術,還曾經流產過一次。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上面的這句話,瞳孔放大而碎裂,握著資料的手指把紙張邊緣都抓破了,指尖的溫度被冰冷的感覺取代。

“看清楚了嗎?”亞倫·安德魯自嘲一笑,“虧我那麽地相信你,你卻竟然這麽欺騙我?是不是那裏已經被人給做大了所以才會手術。我媽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否則我們不知道要被你騙到什麽時候!沈詩雨,你這個無恥的賤女人!”

“不,不是這樣的。亞倫,你聽我解釋你給你聽。”沈詩雨一時慌了神,從沙內起身上前就要去拉他,他卻躲避開去,“別碰我,我嫌你臟!”

“亞倫,我是被逼的。”沈詩雨眼中帶淚,那模樣楚楚動人,卻讓亞倫·安德魯再也動不了心了,“我本想告訴你的,可是我爸卻不允許我這麽做,他說我若是敢說出去,他會打死我的。亞倫,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想待在你的身邊好好愛你,才會這麽做的。”

“亞倫,別聽她的。她為了嫁進我們安德魯家族,這種事都能做出來,還怕說謊嗎?”亞倫·安德魯的父母走來,對沈詩雨已經沒有了往日裏的疼愛,眼中全是對她的不齒和鄙夷,“這種女人竟然如此有心計,要不是我哄她生孩子而檢查她的身體,否則不知道要被她騙到什麽時候。這種女人真是丟盡了我們安德魯家族的臉,給你帶綠帽子。我們家沒有這樣的媳婦,亞倫,我們丟不起這個臉。和她離婚,讓她滾!”

“媽,我會處理的。”亞倫·安德魯表情很淡很疏離,對沈詩雨卻是全然的憤怒。

“你的事情我們並不想多加幹涉,但是我們希望你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父母再一次提醒。

“我會的。”亞倫·安德魯看著淚流不止的沈詩雨,卻澆滅不了他心中的怒火,而是火上澆油。

“爸,媽,亞倫,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只是少不更事,被人騙了而已,可是我對亞倫,對你們雙老,對安德魯家的愛都是真的。你們就看在我曾經孝順過你們的份上原諒我吧,以後我會做一個更好的兒媳婦,妻子和母親。亞倫,你千萬不要把我趕走,我離不開你,回去後你讓我怎麽活?我是這麽的愛你。我們說好要相愛一生的,還要生很多孩子的。”沈詩乞求著他們的原諒,想借往日的美好回憶去換取他們的心軟,得到寬恕。

“我們安德魯家的繼承人怎麽能讓你這種無恥下賤的女人生下來!你永遠都別想有這麽一天,你和亞倫的婚離定了,你是生是死與我們無關。”安德魯夫妻已經完全不待見她了,恨不得她馬上消失,眼不見為凈。

“沈詩雨,我已經給你一次機會了,可是你卻不說實話,這就不要怪我無情了。”亞倫·安德魯眼眸一冷,“先把她關起來再說。”

“不要,亞倫,親愛的老公,不要啊,我是愛你的,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沈詩雨抱著他的雙腿哭泣著。

有人上前,將沈詩雨從亞倫·安德魯的腿上拽下來,然後往外拖去,關到了陰暗的儲藏室裏。

從這一天後,沈詩雨便從雲端掉入地上,卑賤如狗。

亞倫·安德魯只要心情不好,就會向她發火,把她折磨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為了不讓他的父母生疑,他把她藏到了一個偏僻的別墅裏,她沒有自由,她就像是關著的牲口,任他淩辱和虐待,每一次都是半死不活的。

後來知道她還是在法國的是亞倫·安德魯的母親,她找到了她,私自把她放了,並替她辦了離婚,卻無奈要等待一年的考驗期。她只好把她選送回了。

她以為她真的自由的時候,沒有想到的是亞倫·安德魯又來了,像是惡魔一樣緊緊地纏繞著她。她的父親也不再護著她,把她推進了魔鬼的懷裏,還有喬澤軒……對她的愛真的再也回不來了嗎?

她咬著唇,苦澀的淚是落了一場又一場,後悔之極。可是造成現在的局面大部分都是她的錯,是她拋棄了對她癡心絕對的喬澤軒,攀上了尊貴的亞倫·安德魯,因果循環,她品下了自己醞釀的苦酒。

可她再也不要過這種沒有人性的日子,她要活。要從這裏離開。

傅向晚覺得她這一覺好長好長,長到她都做了無數個夢,夢裏的她好像哭了。其實她表面上可能一點都不在乎,但是潛意識裏還是有那麽一點悲傷,畢竟她付了那麽多,如果今兩手空空,怎麽也會心傷的。

她甩甩頭,把那些負面情緒甩走,起床後洗澡,漱口,換衣,把長發紮成了馬尾,年輕而俏皮。她對著鏡子裏的自己微笑,打氣:“傅向晚,一切都會好的,加油!”

她出了臥室來到客廳就聞到了香味,才發現肚子餓餓的。她去到餐廳,看到傅志剛已經在坐,看著報紙,而杜秀鵑把飯給他盛好,傅向陽好像還沒有起床。

“晚晚,感覺怎麽樣?”杜秀鵑關心著女兒,擔心她會因為婚禮的變故而傷心。

“媽,我很好。”傅向晚揚著最燦爛的微笑,她從不會把悲傷痛苦的一面表現在父母面前,所以她才會讓好朋友席佳榆在婚禮上,在她出現之前把親人帶走,不讓他們看到痛心的一面,所有的一切都讓她一個人去面對和承受。

“過去的事情就全部忘記,從今天開始你的新生活。”傅志剛放下報紙,給她打氣,“這才是爸的好女兒。”

“爸,我會的。”傅向晚重重點頭,從今天起,她是全新的傅向晚,從新開始。

傅向晚吃了早飯,然後準備離開,剛出門,傅向陽就跑了過來,拉著她走到一邊,神秘兮兮的。她扯掉弟弟的手:“你這是要做什麽?”

“姐,昨天是七哥把你送回來的,而且抱著你,很小心的模樣。”傅向陽替談希越說著話,“姐,你可要好好感謝人家七哥,請吃飯什麽的才有誠意。”

“我的事情要你管。”傅向晚伸手輕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吃你的飯去,少操這門子的瞎心。”

傅向陽拉著她:“七哥人很好的,你要好好把握。可不能便宜了口別人。”

“你什麽意思?”傅向晚蹙眉看著熱心地弟弟。

“我就是想你和七哥在一起。”傅向陽把話說開了,“姐,你不知道七哥喜歡的女生本來是要結婚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又取消了婚禮。這女的都能放棄七哥和別的男人結婚說明她對七哥不是真心的,傷害了七哥,如果七哥回頭去找她,難免會受傷,反正現在你和喬澤軒的婚禮也取消了,你是自由身了。不如你給七哥點溫暖,讓他不要再去找那個女孩了,你們交往一定很合適的。”

傅向晚細細地消化著傅向陽的話,這話裏說的那個女人不正是她嗎,心中有些悵然。如果她可愛的弟弟知道他口中那個傷害談希越的女人就是他自家姐姐的話,不知道會做何感想。會不會掐死她,現在他可是談希越的忠實擁躉者。

傅向晚眨了一下羽睫,輕問道:“他是這麽對你說的。”

“嗯,所以我覺得那個傷他的女孩兒太不靠譜了。姐,你現在趁這機會趕緊上。你老弟我支持你,強烈要求讓七哥當我的姐夫。”

“你一個小屁孩兒,連戀愛都沒有談過一次,你懂什麽?”傅向晚再失笑著,然後拍了一下他的肩,“好了,我該上班了。你快去穿一件衣服,別感冒了。”

“姐,我是成年了,我什麽都懂。我的建議你考慮一下,真的挺不錯的。我和爸媽都喜歡七哥,我更相信他才是那個會對你好一輩子的人。”傅向晚看著姐姐纖細的背影真誠地奉勸著她,“姐,相信我的眼光。”

傅向晚卻沒有回頭,背著他向她揮手,然後步入了電梯。

傅向陽說的話她怎麽會不知道,只是經過這一場婚禮的變故,她的名聲可能因此而大躁,無論她是不是受害者,她的形象都會受到損害,產生負面的影響。還不知道今天的報導會怎麽寫。突然她才想起剛才在餐桌上傅志剛看了報紙後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父親依然什麽都沒有問,始終相信她,站在她這一邊。這才是真正的親人,溫暖,永遠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時候給予無限多。她很慶幸有這樣的父母和家庭。

傅向晚一到醫院,有些同事則用有色眼光看她,仿佛x射線一般,上下掃視著她。她卻佯裝什麽都不知道,像平時一樣換衣上班。

她卻在出更衣室的門時不小心把一個和她一直都關系不和的同事給撞到了。那女的就發飆了:“傅向晚,你可別把昨天被喬公子拋棄的氣撒到我身上。我可不是軟柿子任你隨便捏。”

“剛才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傅向晚向她表示歉意,然後她沒有看那個女人一眼,舉步離開。

那個女人就在她的後面諷刺道:“報紙上都寫成什麽樣了,還有臉來上班。真是也不怕影響不好,臉皮真的厚到家了,如果我是你,被男人當眾毀婚拋棄,不如去死了幹凈,省得臟別人的眼睛。”

有些看不過去的同事就反駁道:“你胡說什麽,你哪只眼睛看見是他姓喬把傅醫生拋棄的?明明是喬澤軒和初戀沈詩雨背著傅醫生糾纏,是他們對不起傅醫生,你少顛倒是非。”

“喲,我又說的不是你,正主都沒有急,你這旁人還替人喊冤了?”女人不屑的冷哼,“喬公子是什麽人,和沈小姐天生一對,曾經就是戀人,要不是傅向晚她趁虛而入,妄想取代沈小姐在喬公子心裏的位置,會有今天這樣被人拋棄的下場嗎?要我說就是傅向晚她想攀榮華富貴,虛榮!”

“你這個人怎麽不講理。”

“我說的是事實。”

“你……”

“我什麽我,我又不丟人。”

“你還是留點口德吧。”

眼看著就要吵起來了,傅向晚這才頓下了腳步,折身回去,站在那個女人面前:“這裏是醫院,肅靜你沒看見嗎?”

“傅向晚以為你有什麽好得意的,今天看來也不過如此。你並不是喬公子手中的唯一珍寶,而我卻是我男朋友的最愛,一心一心。比起你來,我覺得我才是幸福的。而你的的臉都給丟盡了,本市還有誰不知道你傅向晚的未婚夫與舊愛重燃愛火,然後被無情被拋棄,想想就覺得可憐,談家更是高門望族,誰會讓你這種沒人要的破鞋進門啊。呵呵……”女人無情而又嫉妒的諷刺著。

“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傅向晚一臉的平靜,然後再也沒有理會她的譏諷,離開了這裏。

好的腳步有些不穩,卻極力地忍住。那個女人有一句話說對了,談家更是高門望族,怎麽允許擁有醜聞和瑕疵的女人去玷汙了談希越。

傅向晚從電梯裏出來,顯得倦意濃濃,清澈的眸子也浮起了黯淡。她揉了一下眉心,擡起絲絲分明的羽睫就看到了站在人來人往的喬澤軒,他手裏拿著藥單。

自從宋芳菲昨天被送到醫院來後,她至今沒有去看過她。她和喬家任何人都沒有了關系不是嗎?

喬澤軒與她四目相對,目光穿越洶湧的人海,相聚。

良久,就看到喬澤軒一步一步走向她,而她的腳下像是生了根一樣,無法挪動,只能看著他向她靠近。他還是穿著昨天婚禮上的那套衣服,卻有些發皺了,面容疲倦,神情憔悴,眸中浮著血絲,就連幹凈的下巴都冒出了青色的胡碴。

“傅向晚,你好嗎?”喬澤軒潭底平靜,分不清喜怒。

“那你好嗎?喬澤軒?”傅向晚沒有想到他們自婚禮之後會這麽快見面,就連這開場白都是這麽的特別。沒有怒氣的問好,卻又暗藏著波濤洶湧。

“我不好。”喬澤軒扯動了一下薄唇角,“婚禮突變,名譽受辱,母親住院,事業困擾,負面醜聞……這一切都是我親愛的新娘一手策劃的,你覺得我會好嗎?”

“喬澤軒,你是要責備我嗎?”傅向晚輕吐出一口氣,“沒有誰想看到今天這樣的局面,我也想好聚好散,可是你們不能我機會,我只自己爭取。”

傅向晚眉眼清澈,平靜安然,一如喬澤軒初見她那般美好,清冷,淡雅,如蘭輕輕綻放,美麗而低調,讓人忍不住多看一眼,再看就動情。偏偏這樣美好的女子卻是最有心機的女人,把他推入地獄。

“傅向晚,我今天和你說一句真心的實話。”喬澤軒的眸光細細地掃過她精致的眉目,像是畫出來一般,“其實在我向你告白的那個下雪的夜裏,我並不是為你而站了一整夜,也不是為你特意去買的福記小籠包。那天我在沈詩雨的家門外站了一夜,只為了看她一眼,她卻已經早一天遠去了法國。我揣著為她特意買的福記小籠包一直走,不知道怎麽走到了醫院裏,我在心裏對自己說,如果老天爺在我最需要溫暖的這個時候有女孩送來,那麽我就和她交往。沒想到這個時候,你出來了,看到了我,走了過來,關心我,然後我就把沈詩雨不要的小籠包給你了。你收下了,我們就交往了。晚晚,你只不過是我地孤獨受傷的時候代替沈詩雨陪伴我的代替品而已,而你可以幫我的母親,所以我需要你,我媽也需要你,但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愛過你。”

他淺淺地揚起了笑容,這個笑一如他在那個下雪的夜裏,對她展露的溫暖,讓她感動。而現在卻是帶著冰冷的殘酷的現實,把她的心冰封。

她以為自己會很好,一點都不在乎,可以承受,因為她已經對他失望至極。可當他親口告訴她當初交往的真相時,說著她是替身,說他從沒有愛過她時,她的心還是顫抖了一下,還是有無數的悲傷從心底深處流淌而出。因為她真的對喬澤軒付出過,渴望過,而她也以為他雖然不愛她不夠深,但總歸對她有那麽一絲感情,那些彼此認真的感情真真實實地存在過她的心底,怎麽可能水過無痕。而且那個美好的雪夜告白是她和他之間最美好的回憶,純白得像雪花,沒有雜質,突然間一切都變得骯臟了。她怎麽去承受,因為現在的不美好所以要把全部的美好都毀滅嗎?

她毀了婚禮,不過因為報覆,不過因為不想嫁給一個不愛她的人。

“傅向晚,知道這樣的真相很驚訝吧?其實我也不想告訴你,讓你繼續保有這份美好,可是你有都臟了,還要這樣的回憶做什麽?就讓一切都臟了吧。”喬澤軒知道她心底深處的那個小秘密,所以這樣殘忍的摧毀了,“我不好過了,怎麽能讓你好過?”

傅向晚深吸著氣,淡淡一笑,仿佛沒有被打倒。她笑顏如花:“喬澤軒,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擊到我嗎?從我毀婚的那一刻起,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你可以讓打擊來得更猛烈些。”

喬澤軒的目光穿透她的瞳也,直看到她的心底,鄭重著:“我們之間由我開始的,也讓我來結束吧。傅向晚,我們分手吧。你知道的,我心裏愛的人一直是她。沈詩雨,她再怎麽傷了,可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真實的真誠的。她回來了,放下了姿態,我也原諒了她,不管外界怎麽評價我們,我們都會在一起。而你,這麽臟了,這麽有心機,談家怎麽可能容下你這樣的女人。”

她三年的無悔守候依然敵不過他初戀情人的回歸,被他無情地拋棄了是嗎?她的別人的眼是就是一個被男人拋棄的棄婦,麻雀變鳳凰的幻想破滅。

說罷,他就轉身離開,傅向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感覺眼眶熱熱的酸酸的,視線也模糊不清了。

他們之間終於徹底的結束了,劃清了界限。卻也把她和談希越之間的距離拉大了是嗎?如果是這樣,她做的這一切努力又有什麽意義?她自由了,和他還是不能在一起嗎?胸口的疼痛洶湧而來,讓她幾乎窒息。

傅向晚一步一步走開,仰著頭,不讓淚落下來。

她沒有走多遠,就看到了談希越出現在她不清的視線裏,她抹了一下眼角,把淚水拭走,用微笑去迎接他。

“怎麽了?”談希越眉止疏朗,十分俊朗,那黑亮的狐貍毛將他好看的臉襯得更加俊美魅人。

“想你了,你就來了。”傅向晚柔軟如花的唇瓣輕輕綻放著明媚的笑容,呵氣之間都有蘭香幽幽,讓人心醉。

今天的傅向晚可真是直白,看來她對他的感情終於要放開了是嗎?他還真是享受她這般可人的模樣。可她的笑裏卻又飄浮著細碎的落寞,根本逃開他的眼睛。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小透明。

“走吧,去哪裏吃飯?”談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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